少欢乐,却被一盆冰水浇头。
“林家在洛阳也是大族,小婿遭了陷害后,各支皆对了些钱财,买上告下,打点衙门。府尹相公也知道事情首尾,实委屈了小婿,便略作周全,以藏匿赃物的罪名脊杖二十,刺配沧州。此事既然有高俅老贼作梗,老汉就不求能叫小婿免脱那官司,如此结果已经幸甚。只央求提辖能一路好好护送,休叫那做公的在路上赚去了性命。”
老教头是明眼人啊,人来成精,晓得自己女婿这一劫不止在眼下,更在那发配途中。
多少好汉的性命都是坏在了那群黑心肝的公人手里,自己女婿武艺再强,无有防备也难逃脱来性命。况且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提辖武艺高强,沿途护送林教头,自能保的无恙。但是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周大明在一旁半天不插嘴,现在终于开口。
“好汉但说无妨。”事到如今,张教头是万分感激陆谦的,可不会觉得周大明卑微。
“就是老教头所言,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那林教头即便安然到了沧州府牢营,只要高俅老贼还坐在殿帅府太尉的官椅上,想要害了林教头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何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