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武艺高强,属人才难得,心甚喜之,特赦免其枉罪,从优处之,现贬其为濮州团练使,择日上任。
是的,金枪手徐宁就从那殿前金枪班教师,眨眼功夫变成了地方州府的团练使了。抡起前程,与张清、董平,还有党世雄都差了一个高度了。
汤隆甚是为此欣喜,那地方州府的团练使固然没殿前金枪班教师有前途,可胜在逍遥自在啊。头上婆婆还有那么几位,却也不比这东京城里,朱紫华盖如云,满街都是官儿。徐宁说是金枪班教师,却见了就要矮上一头。
汤隆身后还有一辆马车,怀有身孕的徐娘子就在车内。这几日她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总算盼的丈夫平安无事了。就如汤隆想的一样,徐娘子也认为濮州更好。与其在东京城里担惊受怕的,不如去到地方安稳过日的好。
而此刻的徐宁,已经被除掉了枷锁,眯着眼睛走出了牢房。
外头冬日的阳光自然不烈,撒在他身上,却是非一般的舒坦。牢房中太阴冷了,便是他的身子骨也要承受不起了,万幸自己还谋得了一条生路。现在他还记得适才的一幕,一道口谕他就被官家定上了失职之罪,从金枪班教师变成了区区一团练使,这叫徐宁心中如何能安?可他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