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肉票,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东主英明。那梁山泊只恨祝家小儿无礼,誓要打灭了叫人知晓他们的厉害。而对我李家庄,还有那扈家庄却有心放纵一把。只是索要了些钱粮……”
这杜兴也是一脸喜气。他早就想明白了,钱粮算个啥,李家庄才是根本。只要保住了李家庄,保住了庄主手里的这五百了得的庄客,那被割走了再多钱粮,也不值一提。
甚至于那祝家庄被打灭后留下的田亩佃户,李家庄还能去分润一口呢。
李应脸上也是喜色。
“只是……,这梁山泊要与东主签个字据,要今后五年里,年年于那梁山泊上供。他们不要金银,只求粮食,一年一万石,甚至还要与我庄上做生意。这黑纸白字的,清晰明白,落到官府手里可就是我庄上通匪的罪证了。”
李应、杜兴主仆都是比较惧怕官府的,原著上这李应就是被梁山人马扮作官府给捉拿的,竟是束手就擒。其对官府的惧怕,或者说是认同官府的威严,可见一番。
果然,现在听杜兴如此说话,李应脸上笑容登时凝住了。
“这如何使得。黑纸白字,到时赖都赖不掉。你去与那梁山泊的陆大头领说,粮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