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能做何呢?拒绝了这个,等待李家的便是更惨更早的覆灭。
李应他只能祈祷梁山泊真讲义气,为他保守下这个秘密。“五年,只是一个五年……”
将笔放下,李应艰难的拿起一份文书递给杜兴。眼睛不其然的看到桌案上放着的发簪,这却是那扈三娘的。白日里的一战,祝龙被斩,扈三娘、杜兴被俘,独龙岗三千人马一败涂地。
那梁山泊不仅拿住了李应的要害,迫他就范;就是那扈成的要害,也被人把握的死死地。
先不说那扈三娘这亲妹子就在梁山泊的手上,便是现如今空虚无比的扈家庄里的扈太公,就足以叫扈成乖乖听话。
李应将发簪拿在手上,半响才对那杜兴说道:“你去报那大头领知晓,一切儿皆是简单,我李应听命就是。”
这人啊,就少有真不顾自身安稳的义气男儿。李应显然不是这般人。休说他本就与祝家生来了矛盾,便是与祝家半点生分也无,到了李家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儿。
或许是因为他已不再是闯荡江湖时身无牵挂的扑天雕了,化作‘李家庄庄主’的扑天雕有了自家的妻儿,有了自家的家业。这胆气也就粗不来了!
对现下的李应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