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我祝家有何冤孽?”
这一开口却就叫陆谦如是听了个大笑话。“哈哈,死得其所。休要说的大义凛然,无非是你家贪图富贵,巴结官府罢了。”
“哼,叛逆之贼尔,安敢言生死大义!”祝虎头颅高昂着,看向陆谦的眼神 充满了轻蔑,“今日我兄弟纵死,我祝家庄纵亡,也必是忠烈留名,为官府褒奖,得后人之敬仰!而你辈不忠不义的逆贼草寇,就是猖獗一时,也早晚要被官府剿灭,留下千古骂名。还有你扈成,还有李应那老贼,休以为官府相公就是浑浑噩噩,早晚会有那青天识破你辈屈膝从贼之实,为我祝家报仇雪恨!!”
噗嗤一声,陆谦笑了,真的笑了。笑的还很畅快,很畅快。
还官府褒奖,还得后人敬仰,祝虎真的是想多了。
这个时空如若是照着正史的脉络走向来,再过个十几年,阳谷县就都是蛮夷的地盘了。
“拖下去,拖下去。”陆谦不耐烦的一摆手,这祝虎还不如那祝彪。一口官面文章,这死到临头时候的官面文章,可以见到这思 想是刻入他脑子里的。这种人他看到就烦,想起来就恶心。
可偏偏的,可以预料的,整个北宋如此这般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陆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