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现在不知道武松的烦恼,现下他已经挥动大军杀奔祝家庄了。
清河知县也不知道武松的烦恼,他把武松视为心腹,认为武松是个福将,乃有福之人。可武松却把他视为国贼禄鬼,半个真心话也不会对他讲。如此看这武二似有点‘忘恩负义’了。
武松的真心话只能对他的枕边人偶尔说起,再不就是与哥哥武大和张聪等寥寥几个心腹说。
但这些人的见识又能比武松高到哪儿去?甚至还不如武松呢。
“只要天下还有这等蠢虫做官,这世道就清白不了。”武松把酒碗一饮而尽。清河县碰上一个这般的蠢货做官已经是可悲的事了,而更叫他寒心的是,这样的官员明显还不止清河县一个。那隔壁的郓城县,还有巨野县,还有其他县城距离水泊比较远的县份,一个个知县相公都聪明着呢。
那杨团练可不是他武二给坑的,真坑他的人是郓城县的曹京。
不入官场就不知道这里面的龌龊和漆黑,那般武艺高强的一个团练使,家势来头还甚是显赫,就如此的倒在一个知县的上书上。这叫武松都绝望了。
不过此刻的济州府知府张叔夜却在放肆的大笑中。
陆谦打败了独龙岗人马,就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