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必一粒儿不少的通通运到梁山。”
扈太公都心甘情愿的倒贴钱粮,好叫梁山泊速速离开。如此这一来能减少官面上的是非麻烦;二来么,也好叫他们撕咬着祝家庄的遗产。
如此一大块肥肉,数百顷良田,可不是几个未亡人和乳臭未干的小儿能把守得住的。就算扈家与李家不来动手,这阳谷县的其他大户豪门,也会如那草原上的秃鹫,成群结队的扑过来撕咬。
这世道就该是如此。
利益当前,谁也不会因那祝家死于‘国难’而心慈手软半分。
整个阳谷县的盘子就那么多,多一个人分润,就叫别人利益少上一分;少一个人分润,就能叫大家多吃上一口肉。
“除此之外,小可还有一事儿要繁忙二位。那阳谷县但敢于我梁山为敌,将土勇交付给濮州的团练使,伏击我山寨运粮队伍,实自寻死路尔。”这件事李应和扈太公也都知晓,战乱一起就有那民夫逃回家中,二人自然得报。
只是他们都不晓得那一战孰胜孰负,可心下里都以为梁山兵马应该是大败而溃。
“一群土狗也能吓的住真龙么?”
“两千土勇,数量不少,却尽是纸糊泥塑的,不堪一击。我山寨第三营五百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