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无话可说,这些日子里心头也憋闷着无数念头,仿佛一块大石堵的他心头沉甸甸的。
今日临别,见着陆谦一伙儿,事情做得周全,半分无牵累到柴家的。虽知道如此这般的结局最好,却也心中免不了带上三分的感伤。可偏偏一干事儿,他全无发说的出口来。柴氏是一枝叶繁茂的大族,他身为族长,可是不能意气用事。羁绊太多。
果酒吃多了一样醉人,柴进心中有事,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客座上坐地,听到陆谦说起东京城的高俅,心中老大恼恨,口口声声说:“吾家百年来无叫人小觑,吾自生下来更不曾吃得这般大亏,若不杀高廉猾贼,怎生消得这口怨气。”
陆谦连道:“大官人休要气闷,且自吃酒,后日算计。我梁山兄弟必与您有分说。”如此却是商定了高廉一条性命。
柴进受了梁山泊如此大恩德,无以为报,宴席上吐口,要送三百匹好马给山寨。陆谦现今手上有了战马,到不眼馋柴进的许诺。反倒是更期望能从柴进这儿套的几个走海的人物。如今这时空的柴进可不比水浒原著上仅一个叔叔,那是家大业大。自有族人窥得海路之利。陆谦早已经使人在登州购买了两艘海船,但滔滔大海不比江河,不是有船有人就可以闯入的,还需要指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