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西边的天上还挂着几颗丧失了光泽的残星。东方的天际也只刚刚露出鱼肚白,太阳方才苏醒,金色的阳光还要一段时日才能照射大地,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梁山军却已经整装待发。
彼此的营盘间隔并不遥远,两边都有斥候时刻盯着对方。这边梁山军一动,那里呼延灼就得到信报了。他在凌振到了军中后,就叫人竖立炮座,自然也防着梁山军的进攻的。虽然他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因为梁山军离开了营垒的保护,行动中必无法携带大量盾车,这还如何抵挡的住他手下的铁骑冲锋?
如此出来进攻那小营盘,莫不是自寻死路。来是给他送菜送功劳来的么?
而且那居装骑兵也不可能长期戒备中,那些人马,尤其是人后头的马,可精贵着呢。
每日精料伺候着,不但有干草豆麸,还有食盐。只论吃的自不比人好,但人家胃口大啊。尤其是作战中,食盐和豆麸的耗费大增。当然了,那鸡蛋喂马是扯淡的。古代没这种养马法。不说那当中的耗费,只说鸡蛋本身,你怎么去筹集?后世养精的时候才喂马鸡蛋么。这叫以卵补卵,哈。
无论是出于保持战马体力出发,亦或是从长远角度出发,呼延灼都不可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