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东京赴死呢。
一时间里,呼延灼都后悔自己为何要逃出清河县了,直接死在哪儿不就是了?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但呼延灼却半点不慢的将自身铠甲解下,兜在披风中,栓在马后。还有自己那双铜鞭,撕下战袍衣摆包裹起,也插在马后,手中只操着一口腰刀。还有一条束腰金带,却是要卖做盘缠。如此他纵然骑着一匹神 骏,却也不如先前一样惹人眼目。
呼延灼打马向着西北走去,他要就近隐藏来,阳谷县是个好地方。探听梁山泊的下一步动静,亦来静候朝廷的发作。如果东京朝堂能够宽容一二,他就走水路去投奔青州去;不然,那就将御马转手,好好地隐姓埋名苟活罢了。
几年后风声落下,保不准他还有与自己家小相见之日。
如此却是正好赴徐宁、秦明的后尘,一样走西北去了阳谷。
那徐宁往来阳谷、濮州多次,知晓秦明意思 后,就为他指点了一处好地方——独龙岗。
自那祝家庄被灭,扈家庄、李家庄做大。这两庄又在县城安危上卖了知县一干人等好大颜面,县衙里对两家人另眼相看,那本是三庄【主要是祝家】经营的私港码头就由此发展起来,变作了半明半暗的所在,较之往日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