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太尉府里的高俅,接到太师府着人送来的这封信后,是勃然大怒。亏得他对呼延灼如此厚爱,这厮竟如此的不争气。
但是,此时再怒也挽不回呼延灼之败,在皇帝面前先把此时周全过去,方才是真。
这高俅刚刚上位不及时,身边无甚得力之人,尤其是反了林冲,折了党氏兄弟之后。他帐前牙将极多,但要说道心腹之人,现今就仅存了一个牛邦喜。
这厮是最早投效高俅之人。原先还有三座大山挡路,现在三座大山全都不见了,牛邦喜在高俅眼中就更见重要了。叫人唤牛邦喜过来参赞,后者武艺且不去说,这脑瓜到生的真有几分灵活。
看了书信后,脸上先是色变,继而就显出两分笑来。
“太尉,要推诿掉此事容易。只需把祸事栽在徐宁身上即可。”
高俅听了纳闷,这事儿怎么就能载在徐宁一人身上?“他小小一府团练使,何德何能,能担此大干系?”
牛邦喜再道:“太尉有所不知。呼延灼所摆布的连环马,战阵之上自然是一等一的了得。昔日延安府的老种经略就曾经用此战法取胜西夏蛮子。可此物天生就怕一件事物,就是那钩镰枪。”
牛邦喜用手指沾着茶水在高俅面前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