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军开到范县,小可随在员外身后,亦在道旁相侯,方才见得天兵的威武。那梁山泊些许草寇何足挂齿,以官军威武,以何太尉神 武,想来不须几日功夫,贼首陆谦的首级必被官军传授四方,以儆效尤。”
是人都喜欢听奉承话,作为官山镇最大的地主,亦是最大的乡绅,曹文滨手下自然有几个小地主富户整日里巴结吹捧的。眼下这人就是如此。他家中只有百十亩田,镇上有一家杂货铺,只说家产可谓是这大堂上在座诸人中倒着数的。可他却坐在了左手席的第二位。
整个官山镇人,那是都知道这位就是曹文滨的狗腿子。上首的曹文滨满面都是笑,现时现地,他最最爱听这等话。
可事情就是那般的不巧,就在厅堂上的气氛被推到高氵朝的时候,一个满面惶恐的门子打破了曹家的一切。
“员外,员外,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曹文滨酒水喝了不少,头脑晕乎乎的,正在兴头上,忽然下人跑来叫丧,那是勃然大怒。
“恁的甚鸟事!慌里慌张。”
“贼兵,梁山贼兵……,他们围过来了。”
下人话声刚刚说完,就听“哐当”一声脆响,却是那曹文滨的狗腿失手摔碎了酒盏。而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