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在自住的小院里开垦了一片地儿,好待到明年来种菜。甚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儿。
便是最最顽固的陈文昭,近来态度也软化了不少。只是他依旧不与宗家父子搭话。
何灌五万京师禁军大败的消息告诉他们,自家在梁山泊“待着”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要再去做什么白日梦,想着官军不日便能踏破水泊山寨,营救他们出去。
四人神 态安详。再多的戾气、懊恼、不甘心,随着时日的一天天过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怎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宗家父子慢慢的踱着步,彼此交谈着“学业”上的见解,要不几日便到期末考试了,父子俩可不想自己的学生落得全校成绩垫底啊。
零星的话语顺着风声传到了前方陈文昭的耳中,当即惹来了他的一声冷哼。
陈文昭就是看不起宗泽父子,吃穿用度差一些算得了甚?竟然屈身事贼。他只望有朝一日官军扫荡了水泊,众人皆是都得幸免,那便要看看这宗家父子还有何脸面对朝廷。
而就在这时,前方上一区里,也就是他们的住处,这片地方就被梁山泊叫做‘上一区’,猛地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