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埋伏,外再驱兵大进,里应外合,破城便唾手可得。”
“这当中为头最要紧的就是城中放火为号。时迁兄弟,可愿前往?”
这事儿就该当时迁来应,他与手下那标人马,做的就是这般勾当。
时迁抱拳道:“哥哥放心。小弟幼年间曾到北京。城内有座楼,唤做翠云楼,楼上楼下大小有百十个阁子。眼见得新春将至,彼此必然喧哄。小弟于那翠云楼上放起火来为号,可叫城内官府慌张应对,届时哥哥再自调人马应和,大名府必破。”
陆谦抚须大笑道:“我心正待如此。你着人先行一步去。只第三夜里,一更时候楼上燃起火,便是你部的功劳。”时迁应允,听令去了。却是陆谦要日夜急行,两天三日抵到大名府外,在第三夜里就夺下城池。
他的底气非是真的‘神 机妙算’,更在于梁山军手中无数官军战袍,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的万余梁山主力军,就能瞬间变得比东京城里的禁军更像官军天兵。
接着陆谦再调文仲容与崔埜两个,扮做猎户,去大名府城中叫卖野味。再着一百人心腹跟进,三五一伙的混进城去,约定在三日夜只看火起为号,便在南门外喧嚣起来。两个听令去了。
陆谦便又着韩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