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抵押折价,任听选择。
对比女真人的胃口,陆谦现下坐拥整个大名府,只是抄拿了三百万贯钱粮尚不足,能叫多吗?
“这打破州府所得的钱粮,得之容易,失之亦易。真正要稳得住势头的,还是要有一块自己经营的地盘,如此方可做到钱粮不绝。”
两天时间后,整个大名府被梁山军‘搜刮’个干净。虽然那明明还能挤得出许多钱粮,陆谦却下令准备撤军了。
他心中兴致不怎的高,却是凌振探索那高人不得。轰天雷几番前往那酒舍,可见大门都是紧闭,人去楼空,这叫他如何着人打探?
如此三天时间,也不见得主人归来。陆谦早是死心了。
方天定见到梁山军欲要撤退之情况,而大名府城中明明还有大把好处可压榨,大感不解,前来发问。陆谦话说道此处,提笔于白纸上写下一首诗,转身而去。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尚自可,摘绝抱蔓归。”
方天定似是迷糊,又似有所悟。
只高玉沉默半响,在边上道:“这陆大头领将这首前唐章怀太子的《黄台瓜辞》用在此处,寓意似乎很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