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攻城掠地”,刘珍他这个新鲜出炉的京东西路防御使暂且还做的牢稳。
可这一次呢?
这一次梁山泊再不攻城略地,刘珍自己都不相信。
而濮州城中虽尽是乌合之众,但到底有两万多军,岂能被梁山泊视而不见?就如赵老大的那句名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现在梁山军的大军就前来攻城,刘珍自己都不信他能守得住濮州。
早知道有今日,他都在当日之战里身受重伤了,如此便是丢了虎翼军都指挥使的位置,也自有落脚地。早年在西军中也是一员虎将的刘珍,现如今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勇猛。这般龌龊的想法竟然出自他一军之首的脑瓜中,那濮州城内是何种迹象,就不问而知了。
刘锜气怒交加,每每积攒下一肚子愤怒,来与关胜诉说。唐斌、郝思 文位卑言轻,是只顾守着重伤的关胜,其他一概不理。
只是看到老虎不发威,就以为是只病猫的人总是不会少的。
刘锜这日又来于关胜诉苦,突然听人来报,唐斌手下有人砍杀了军中一虞候,被军士拿住了。屋内人尽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