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官能有好死。”军士叫骂的不无道理。但虞候却恼羞成怒,张口骂道:“你这贼厮好大胆!果然一遭是贼,一世便做贼,至今也反性不改,真剐不尽杀不绝的贼子!”这虞候却也是知晓他们这撮人的底细的。
军士大怒,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愈合的伤疤被重新揭开后,就尤其的疼。勃然大怒的军士把手中的酒肉劈脸向虞候打将去。虞候自然更怒,喝道:“捉下这个泼贼!”那军士本就控制不住的怒火,一瞬间里就更爆裂了,当即便掣出刀来。
“腌臜草寇,拔刀敢杀谁!”这边的虞候却依旧张狂,还依旧在火上浇油,手指着军士大骂。直接把那军士最后的理智也给挑没了。
“俺在抱犊山时,强似你这般的贪官,也被俺杀了万千。今儿杀你这赃官,何足道哉!”
虞候却不信他真的敢杀自己。那过往是过往,现在是现在。唐斌都已经是官身,他们也都被收编入朝廷序列,杀官,那可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喝道:“你敢杀我?”
“俺自敢杀你。”军士走入一步,手起一刀飞去,正中虞候脸上剁着,扑地倒了。复又赶将入来,再剁了几刀,眼见的不能活了。周边军汉才一拥而上将那人簇住。
当下便有人报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