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脸色尴尬。却是宋江先前辛苦拉拽来的千把兵力,被栾廷玉一举扫落个七七八八。那一路东逃的路上有走了好几十人,现下宋江帐下倒颇有几好汉,小兵却只有五六十人。
宋江脸色也有了黯然,沉吟道:“那也斟酌情形再来处理。”
如此吃过几碗酒。宋江抬头看了一看天色,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贤弟且止步。天色已不甚早,我等且登船。”却是要沿着济水直入入海口,然后换船经海路直取莱州府治——掖县。
“贤弟,万万珍重。那青州城可保即保,不可保万万惜身。杜充色胆厉薄,刻薄寡恩,偏又小肚鸡肠,绝非成事之人。待到事不可为,切记保身为上,青州去登莱不十分远,为兄这里招揽的人马,亦都是贤弟的。重整旗鼓,未尝不能卷土重来。”
宋黑子眼看着梁山泊崛起,又经历了丢失老巢之痛,被梁山泊仗着精锐欺负了又欺负,如何不知道这沙场征战与绿林手段的不同?
那正是挨了打才记着了痛。
宋江心里对正统军阵手段是一百个倾心,花荣这般军将,他早就垂涎欲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