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杀将来,此时不礼遇他花荣,叫那孟知州一个只懂得吹弹歌唱的弱鸡文人,恁地来守这块土?
花荣道:“我到这里来,自是效力守土的,何须知州来敬重我?却不知道这邹平城里如今有多少兵马?”
两个都头对视了一眼,未曾对答。花荣正颜道:“有何隐情只管实说了。今天迎接我的,只有百十来名兵马,这危如累卵之地难道只这些个军力?以往事我自不去追究,你等且说了这里情形,我也好心中明白,早有个处置。”
“州上兵马非是小人们可知道的。只知道县里民勇,本有上千人丁,只是自从知县老爷逃去后便连连有落逃者,又不曾招补得。最近日月里李县尉摔伤了腿,约束的松弛了些,又逃亡了不少,现只剩二三百人,都是有家室之累,离开不得的。”俩都头已经全部死心了,又自负自家为人还算及格,挨不了梁山泊的刀子,那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却叫花荣听得是目瞪口呆。
只是那孟知州却甚是期望花荣能够制造出奇迹来,于次日下午便赶到了邹平。却是这厮拉不下脸面来邹平迎接一丘八,端着架子‘巡视’到长山县,而长山县就在邹平县南端,那再南端就是淄州州治,听到花荣已经抵到的消息后才快马加鞭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