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梁山泊走了后他拍拍屁股继续回来做自己的彰德知府,甚至还要筹集民间善款重修昼锦堂;也非是所有人都有梁世杰一样的靠山,大名府那等重地,半年里连丢了两次,都还半点责罚没有。
他们这些人想要脱罪,可就要寻一个像模像样的替死鬼了。
“通判的意思 ,那解家兄弟,还有前遭的孙提辖兄弟,便是,便是替罪羊了?”
“哈哈,将军说的忒难听。那如何就是那替罪羔羊?实乃罪有应得也。”唐通判捋着山羊胡须笑道:“邹渊邹润叔侄乃孙立那厮的至交。当初在登云山聚啸匪徒,为祸一方,官军几次围捕之都不成得手,那便是孙立的祸端。后来马相公兴兵来讨梁山泊,邹家叔侄趁机洗白投效在孙立军中,如此倒也不失为一条正途。可谁料想孙立贼性不改,半道指示邹家叔侄投奔郓城江湖草寇晁盖的庄子上,与梁山泊暗通曲梁,瞒天过海,做了好一通戏来。直叫官府朝廷真以为他已在泰安城下力战身亡……”
唐通判说话中,语气由轻到重,面色神 态也由轻松转为郑重严肃,最后已是满目凛然,一片忠义赤胆好似日月可表苍天可签。这他么当官的一个个都是戏精。那演技,只把后世的老戏骨都比作了渣滓。
唐通判看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