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地。
人命在这一刻会卑贱的连路边地野草都不如。
可若是冲击一支斗志不高昂,甚至有些胆怯退缩的队伍,而且还有一猛将兄做先导,那就会是水银泻地,挡者披靡。
“弟兄们,随我杀呀——”
益都东城门,马政集结了不下三千官军,这是现下益都城中仅剩的一支成建制官军。但现下处境也是艰难。南北两翼,两只人数不多但战斗强大的步甲正一步步将宋军的阵线向城门楼处挤压。
“轰~~”狂乱地马蹄声中,马扩带着仅有的三百余骑兵与新一波冲击来的梁山骑兵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这是齐鲁官军最后的马军,有一丝可能,马政都不会把他们用上。且那领兵的还是他的儿子。
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他这时候若不来,他还没有输掉全部的本钱。他还有机会叫梁山泊尝到痛苦。儿子的落马在马政眼中就意味着死亡,他现在对梁山泊可是“国恨家仇”。
“走,走……”马政眼睛一闭,两行浊泪又流淌了下。
如此五月下旬的一日,梁山泊轻装上阵,三千步骑便夜袭益都得手。如此消息传到淄州,梁山泊上下具是大喜。
这益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