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花荣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令四个逃回来军卒,直颤抖着伏地上。
这几人,乃是花荣派去保护信使的士卒。
他们倒是无事归来,却给自己带回来一具血肉模糊尸体。且不提这内中是不是莱阳知县示威,只说信使身亡,四名军卒反而皮毛未伤,那就叫花荣怒火冲冠。
“很好,你们还知道害怕。”眼神 冷冷看着眼前四人,花荣一双眼眸已是眯起。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杀人前要做的习惯性举动。许是因为他箭术惊人,而射箭瞄准总是要眯着眼睛的。
四个士卒见此,已是磕头如捣米,花荣却懒的再理会他们。他虽然眯起了眼睛,但这杀意对的却不是他们四个,而是莱阳县里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梁山泊一路走来,攻城掠地都顺风顺水的,从没有遇到过自己找死的人。那一家家为富不仁,或是作恶多端的士绅、地主、官吏,多有望风而逃者。现在他们逃无可逃了,又赶上一个梁山泊素来不杀的好官,召集城中民壮玩起硬的来,那正好大开杀戒一番。叫那一干只会聒噪的撮鸟们知道厉害,亦叫山东之地的百姓们知道厉害。
梁山泊对寻常百姓秋毫无犯,这当然是一种很难得的‘美德’。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