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俊义带兵杀到了。
二百骑兵是不多,但力气只要使的对,四两也能拨千斤。
他们就像一柄刺入油脂中的炙热尖刀,所到之处无人能挡其分毫。随在卢俊义的身后,点钢枪下亡魂片片,所向之处,无人可挡。劈波斩浪的冲杀,所向披靡的疾踏,叫这二百骑兵无不从内心最深处里激发起阵阵豪情,也激发起了最旺盛的斗志,逼人的杀气缠绕在每个人身上。
骑队气势如虹,便就更是势若破竹,如入无人之境了。
沧州军的清扫部队被一击而破,卢俊义内心里铭记着邓飞的指点,马不停蹄,回军接着再往里切入。
慌乱的败兵才是沧州军最大的敌人。本就士气低落的他们,如此之下,艰难维持的阵列都是不易,更不要说堤防着自家败兵了,那结果是三四千人的本阵被自己人直接冲的一塌糊涂。
“顶住,给我顶住。不准退,谁也不准退!“
沧州团练使疯狂的大喊着,用长刀逼着逃下的士兵重新上前。“敢有后退者,杀!“但看到那些被他逼回去的士兵拐了个弯,绕过自己继续向后逃跑。带血的长刀下立刻倒下了一具沧州军自己人的尸体。有些歇斯底里的团练使,举着才砍过人的血刀高叫:“杀回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