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又生了何事?”刘光世烦恼中连关胜未得允许,径直闯入都忽略了。
“刚刚接获快马急报。前日,官军于清河县北境大败于梁山贼寇之手。枢相引残兵奔回阳谷,未及,连夜渡河转到了大河对岸。”
真就像晴空响起了一霹雳,炸得刘光世与秦桧眼冒金花。
“这,这……”秦桧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描述自己的‘预感’了。他看着眼前的关大刀,莫不是受到了这厮的霉运殃及,恁地糟糕。
刘光世更是身子一晃,整个人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童贯败了,不仅败了,他还连夜逃去了大河对岸,那可见他败得之惨烈。这般岂不是说他所在的濮州,真的就危在旦夕,如临深渊啦?
“使相手握十万大军,过半为西军精锐,如何会一战崩坏?”这出身西军的人与关胜之流,对童贯的称谓是不一样的。前者称呼童贯使相,因为这更看重的是童贯那总督陕西六路经略安抚使;后者称呼为枢相,乃是因为童贯头顶的那枢密使职位。
刘光世很不解。这西军败仗也打过不少,可不是说一败就全军崩溃的啊。
“那信使说是西军骑兵先行败阵,倒卷了一京畿禁军阵列,而后京畿禁军就一败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