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送来的文册脸色大变,那其一就是王家远房女的嫁妆单子,林林总总,怕是不下三五千贯。“无耻之徒,男盗女娼之流。可恨,可耻。”本因为陈正汇的咄咄逼人而升起的那点不快,也在这些证据面前都化作流水。
三五千贯钱财,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对于军费开销固然是九牛一毛,但要归类于个人,那非是要大富大贵之家才能操办的起来。
那王氏远亲明显不是。更别说陈正汇送来的还有证据显示,那王氏远亲家中根本就没这新妇。如此再考量王仲山丧女一事,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陈正汇看着常同破口大骂,半响待人冷静下后,才宽慰道:“这般无耻之徒,世间何曾少过,子正兄若是为他们气坏身子才是不值。”
“宋室虽为正朔,可大树根基已朽,蛀虫无数,神 仙也难救。齐王治下却是兴旺蓬勃,百业待兴。大王更是求贤若渴,以子正兄之才,入齐鲁,必得大王重用。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子正兄且莫要自误啊。”
时代已经不同,伴随着陆谦、王庆、田虎、方腊等人的崛起,赵氏江山似乎已然垮塌了一半。就算是对赵宋再忠贞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国家板荡,天下争龙的时候又到了。
他们所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