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险些自缢,真是个傻子啊。
想到这里程万里却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在笑自己那从没把自己当做老丈人的便宜女婿。
真是阴损啊。神 不知鬼不觉的竟然把张家的家眷都接了回来,叫张叔夜那老顽固登时傻了眼。
受家人所累,受家人所累。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
周斌赶到城北军营,营指挥使史文恭已经在营门前等候。周斌对史文恭半点高傲都没有。他知道眼前之人非寻常之辈,武艺过人,之所以落得如今的地步,纯粹是不识好歹。说起来,与自己也是同命相怜。
而也正是因为两人命运有那异曲同工之妙,史文恭与周斌相处的甚佳。
陆谦的官制中,兵马使有,兵马副使没有。兵马使之副手,一般说来都是军中排名第一的营指挥使。这几日周斌奔波在外,营内还能做到有条不紊,这都是史文恭的功劳。
“流民来自河北,多是引童贯逼迫所致,某近日走访其中一些丁壮,无不对童贯与河北官府怀有刻骨仇恨。现今军械已运了来,自流民中征募青壮,一来可为我所用,二来抽调丁壮,也不至让流民滋生事端。某以为甚至都无须钱响,流民必应者如云。”
周斌听了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