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狼两头怕,谁也不愿意轻起事端。
战略大局上,河北的田虎与淮西的王庆,还有洞庭湖的钟相,都是陆谦与方腊的替死鬼,挡箭牌。西军再能打,也不可能一年内就削平三处。只要陆谦不紧急火燎的对河北、京畿下手,彼此大战的可能性甚小。如此的一年之中,梁山军的压力是很小很小的。
军方的任务,更大在于整军备战。
但只是如此就没得意思 了。
眼下的军中大将,自从上梁山泊后,哪一年不在厮杀?战争固然使人疲惫,可胜利的滋味更叫人上瘾。
更何况梁山军现下施行的是变种的“耕战”制度,战功越大土地越多。而且丝毫不少的已经落实到位。如此,不仅将领们愿意大战,士兵也一个个闻战而喜。
此番陆谦欲征伐高丽,文臣方面且不言语,五军都督府是群起响应。
“大王,我军与高丽素来无有恩怨,无辜而兴师,名不正言不顺也。”赵明诚觉得陆谦如此行为很莫名其妙。有兵力征讨隔海相望的高丽,何以不早早的将淮南之地纳入手中?或是进军京畿,或是兵伐河北,皆妥行之事。
至于那钱粮问题,他更觉可笑。只要梁山军席卷北地,大势铸成,何来无有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