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巡哨军士。但这又如何可能,“除非梁山军上下皆这般精干!”邬梨不相信。
梁山军上下要真就全是如此强兵,则晋齐之间的差距就也太大了。都是起兵造反,没道理如此不是?
就如此想着,邬梨被身边亲随碰了一下,“官人且看那!”
邬梨回过头,顺着亲随手指方向望去,就看到两个未着战甲的梁山军士兵,正在桥北头一摊位上挑捡。定眼看,那却是一堆甜瓜。摊主是一老农,看着眼前的梁山军士兵,笑的开心。
“那老头能笑的这般开心……”邬梨的眼睛都瞪大了。
一行五人就仿佛愣神 一样,看着那俩梁山军士卒挑拣了甜瓜,看着他们和和气气的给那老农一撮铜板。
“官人,这梁山军……,这般,这般……”邬梨的亲随一时间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心中只感觉像吃了一只苍蝇,“没趣,没趣,好生没趣。”今个这一天他们看到“梁山军得人心”的一幕也太多了,有道是物极必反。
“他娘的。这扯旗造反,爷爷求的就是一个快活。天不管我,地不拘我,千般的自由,百般的自在。小的们跟着大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吃滥污官吏薅恼,不受腌臜官司缠扰。这方是受用。如这般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