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已有了经验。管他鸟指挥,见势不妙先顾着自己第一。如今看,这东京皇城是真的难保了。折可求眼睛中也布满血丝,但他就是睡不着。
打朝阳门向南便是东水门,是汴河入城之处,周遭修有广济仓、广盈仓、富国仓、万盈仓等。乃宋室昔日储备京师粮米之地。如今这些大粮仓内却已经空荡荡不见一粒儿粮食,那堆积如山的粮食,非是运去了洛阳,便是被刘韐运入了内城。
东水门处,守将牛邦喜看着刘韐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泛着深深恨意。想当初高俅还在时候,他也曾风光一时。那时候如刘韐这般人物,牛邦喜都敢视而不见。只是现如今,今非昔比。当初他好容易从战场上挣扎逃回性命,却落得贬官发配的下场。半辈子辛苦‘经营’起的家业耗个七七八八,才得以脱罪赎身,却也被削职为民。
如此直到这东京留守司起,他耗尽最后家财,才重新起复。作为留守司下属的一统制。
可刘韐身为东京留守,却始终瞧他不上。
前些日,刘韐夜间巡查时候,捉到牛邦喜正与几个亲随喝酒做赌,勃然大怒,当即重责牛邦喜五十军棍。
这还权记下了五十棍。因为城外贼兵犯境,当务之急是提兵抗拒梁山贼。这才权让他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