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都城内,北苑上房。
五月里天气热的已叫人心焦。换做往年,冰盆已经是房内的必备之物了。许是因为出身缘故,潘金莲生性爱奢华。似乎只有这种富贵华里才能遮掩她内心的阴影。
可今年不同了,生产和坐月子叫她受够了煎熬。偏偏她还不能说出半个不字。
使女出身的她如何不知坐月子对于女人身体的益处,半点不敢大意去。谁让她先前只生下一个女儿!而女儿是没得靠的。
潘金莲要好好将养身子,以便日后好再行得男。
陆谦则无有半点失望,对于这长女是一样疼爱。当时大军还逗留济南,陆谦人也在济南。可第二日就有飞鸽传书,陆谦为这个小生命起名娇,陆娇。再过一日,从济南来的赏赐就被乐和亲自送到潘金莲面前,更有一份给这个小乖囡的礼物。其中有一,这于程婉儿言,却也是一个难得佳机。
程氏去了北苑贺喜。这南苑接待来人的自不可能是有孕在身的程婉儿,后者见面的只有至亲。而于外陪客的就只能是程家的长媳。谁叫陆谦后宫的制度还欠缺,连个领事女官都没。
程氏长媳也称得上善于交际,与不少来人谈得甚高兴。
却不知道,如此已经让两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