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板车前。
也就在他没注意到的侧后,白日鼠正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张俊,这汉子果然好气力。
“晁盖哥哥叫俺留意可造之材,这战俘当中果然是有可造之材。”如此气力,如此耐力,他白胜一百个不如。
“张俊。好名字,俺白胜记下了。再过一刻钟,将他唤来见俺。”
打跟随晁盖投效了梁山泊后,就时来运转,‘兴旺发达’的白日鼠,现下是棣州埕口盐场的副总管大人,隶属于转运司下属的个盐课提举司。也是堂堂的六品官了。谁能想的到,这昔日安乐村的一闲汉如今也较之正牌大县县令都尤高一等?
古人云:杀人放火金腰带,那还真有不假。
副总管都是正六品,那正牌总管便是从五品,甚至是更高的正五品。
原因便是这埕口盐场足有一千守备军,监管着盐工盐丁三千余人,各处聚集着总数五千余的战俘劳力。后者可是一重担子,但也是因为有了他们,埕口盐场才只用了半年光景,便一举把齐鲁之地的盐场桂冠摘到手中。
这个盐场从一开始便与众不同。它推行的是晒盐法。
众所周知,煮海为盐。中国自古以来走的便是煎盐法,至少在此之前。晒盐法乃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