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本人是持赞同观点的。
虽然人的贪欲根本不是一个‘杀’字就能震慑的了的。
大步向码头外的车行赶去,许贯忠并没有在码头逗留,也没乘坐马车奔向濮州。而是径直向着清河赶去。后者才是这个大齐国的真正地界,如濮州这般的军州,实是无甚可瞧的。
两轮马车的颠簸是后世人乘车所无法体会的,但许贯忠却意外发现,自己乘坐的马车是意外的平稳。他把头伸出去一看,平坦的官道一路向东,看那成色,竟是还新。“如今这关头,梁山军还有闲心修筑官道?”
要知道,便是真定【河北西路路治】城外的官道,车辙都不下一尺之深。
小事之中见真章。这铺桥修路虽只是官府的日常,可在现在这个时间还能这般做,梁山军似乎比自己想的更厉害了。
从那车夫口中得出这道路乃是齐王麾下的建设局所为。后者驱使俘虏,从去年始便修路铺桥,开拓河道,巩固河堤。到如今,恐是半个齐鲁之地的官道都已被修筑一新。
许贯忠脸上笑的更是灿烂。打天下不仅仅是要能征善战,萧何的功劳比韩信都大,便可知晓建设的重要性。这齐王打仗的本事他是早就知晓,现在只看着修路铺桥,维护水运,巩固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