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灼拜见大王。”呼延灼对着陆谦一揖到地。
陆谦一身常服,看着呼延灼畅声道:“将军快平身,赐座。”
待到呼延灼坐定,陆谦道:“自前遭本王武院一行,赐筵众教师,与将军相见至今已有月余光景,闻将军家眷皆被送至住处,可尚欢愉?”
“承蒙大王关怀。臣妻儿尽在,再无可牵挂;寓乐于教,心满意足矣。”呼延灼非是在撒谎。但陆谦怎么可能叫他这一将才就丢在武略院呢?
讲真,丁得孙、龚旺之流不算甚,十个这等庸才也比不得一个呼延灼。
“有道是: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而呼延将军年不过五旬,正值年富力强,何以就泯灭了心气?”
“想另祖呼延赞,年过六旬尤镇守北疆【保州刺史、冀州副都部署】。呼延将军一身好武艺,又饱读兵书,熟知兵略,真就愿意老死床榻?”
陆谦将名将与美人的秩序调换了一下,似也读得通畅。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呼延灼脸上登时露出挣扎来,那十四个字如同十四块石头砸到了他心尖上。
陆谦则不给呼延灼拒绝的机会,接下开口说:“将军为呼延家最显耀者,不知可听闻过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