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初驰商贾之律论。这是何意?”他看不懂啊。
礼部尚书樊瑞看了一眼身侧,赵明诚大步踏出,言道:“禀大王,汉初,高祖乃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重租税以困辱之。孝惠、高后时,为天下初定,复驰商贾之律;然市井之子孙,亦不得仕宦为吏。”
哦,这么一说他就明了了。虽然这道策论立意如何他还不清楚,但这又有何碍,他可只看合乎自己胃口的。那些依旧把商贾视为下贱的石头疙瘩,他一脚踢开了就是。“此论可也。能见人之本念。”
“大王明见。时移世迁,当今世上,官民一家,农商一事。商籍农而立,农赖商而行,求以相辅,而非求以相病。”樊瑞迎合道。
自陆谦午宴时候那番话一字不漏的传到益都,后者一干人还如何看不出他是抑商或是重商呢,这道本来没有的题,应之而生。
“龚遂治渤海,虞诩治朝歌论。”陆谦想说这俩自己谁都不认识。
赵明诚这次已不需要陆谦开口,先就说道:“龚遂,西汉名臣也;虞诩,东汉名臣也。”口舌伶俐的将这二人生平事迹道于陆谦来听。
简单来讲,这俩人都是平定叛乱于国有功勋的一时俊才,然前者平贼在德,后者平乱在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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