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边友人将他拍醒,向之道喜,李若虚这才回过神 来。泪湿衣襟道:“半生所求,今日还了愿心,愚兄一时间痴了,失礼之处诸位贤弟勿怪。”
他中了进士,眼见便是官人,其他几人如何会怪。“诸位且勿忧,此榜刚宣揭……”话犹未了,便听那唱名者念道:“山东省登州文登县吴伯达,高中丁酉会试第二十五贡士……”
声音传来,那向李若虚道喜诸人中的一个,立即亦是呆住,继而一蹦三尺高,“我中了,我中了……”
如此而已,皆人之常情也。
那牌楼斜对面的一家酒楼上,陆谦就在二楼临街窗口处,看着下面热热闹闹,心里头荡漾着一种怪异的滋味。因为眼前之场景叫他想起了当年事,比如说那个很要命的6.25。
一家人等都聚电脑前查分数,当时内心煎熬之处,教人不堪回首也。
眼下这一波开科取士,最重要的便是会试,相比来那殿试就仅仅是一走过场罢了。所取二百人可谓比例极大,此辈儿甭管是否人才,总是些能写会算之人。他们加入梁山军这一体系中,一定意义上便象征着他们背后的家族的政治选择,自然是增强了梁山军的实力。
而这天下角逐,可不就是此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