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抚须大笑。这晁招讨直爽的可爱。
却是萧嘉穗苦思 了许久,今日方猛地醒悟,御敌森严无差,也并非皆是好事。那陈遘派出轻锐与自家巡哨兵马交锋,实则何尝不是在试探梁山军之防御?
而其人若是能如愿以偿,那必然不会是来打永安镇,而是断梁山军之粮道也。所谓:功高莫过救驾,计毒莫过断粮。就如此也。
梁山军的大本营在濠州,其前沿堡垒定远县城距离永安镇足有百里之遥。若是前线断粮,则永安镇之兵新军必动。或许不足以叫其大败,却绝对能叫梁山军退去。这对于陈遘言,自是好的。
往日梁山军的巡哨兵马都有萧嘉穗调度,那是滴水不漏,可现在看,未尝不能欲擒故纵也。
次日,梁山军中便传出了军师萧嘉穗染病卧床的消息。那梁山军巡哨兵马依旧严整,但一日两日过去,彼处落在陈遘、姚古眼中,却就显得呆板了。结合着他们已经探到的消息,自然可得出一结论来。萧嘉穗然并卧床不起,梁山军无了智者,可不就是如此么。
那晁盖往日里仅是一盐枭,绿林江湖之人,懂的甚兵法?其手下之人,非是绿林豪强,就是栾廷玉这等庄客教头,再不就是张仲熊这等无耻无义之徒。陈遘、姚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