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黄框红杠的汉子,两眼发红,啪一掌拍在桌子上,“干他娘,老子再不想每日跟群撮鸟杀才混在一起。”
黄框红杠,此已经是指挥使一级人物。陆谦看着都有眼熟,目视黄信,后者拉低了头上毡帽,说道:“哥哥,此人姓赵名安,乃是当初水泊里的老人。许是哥哥你都觉得眼熟。”
众人捡一副座头坐下,这酒店并不大,里面纵横七八副座头,都是红袖桌凳,临街一排朱漆栏干,围着三副座头,恰好向外面看望风景。屋檐外两株柳树高出屋脊去,正映着座上一片杆树阴。
陆谦他们就坐在外头,而那赵安一伙儿人就在里头。
马儿被牵到店侧冷巷里去拴了,边上还有两辆平头车靠了酒店墙脚,一字儿排开。酒保见他们都骑着马,忙含笑迎将出来。
此自然有乐和前去应付,陆谦只是坐下,透过窗门斜眼看着那赵安一伙儿。听黄信言语,却是赵安的老上级,周春来整治的他,托付其大任务——另建新营头。
他来新兵营里练兵编制。就是为此。
这赵安对面之人端起一酒碗来喝了一口,懒懒的劝道:“赵头,那是新兵,日后是要入编的。周副使可是说了,这些兵不管好坏,日后都要编入咱们营的。咱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