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乡,自按花户册子,派定百姓学习。州城里会派出人来,无定期下乡查考,兀谁敢不遵,查出不遵,除了戴枷受棒,还要受罚。如此,小百姓就也都从了。何况农闲时本无事,练练本领,也是各有自己好处。有那立志要参军入伍的,今得此幸运更乐得遵了官府命令。”
这小二只把济州事儿做那闲话唠叨,却没看到史进与朱武的脸色都是变了。早前听这小二说,各乡晚上都有青壮巡哨,明火执仗,只捉拿贼子强盗,还觉得可笑。现在看来,那可笑的却是自己了。
“难矣,难矣。朝廷想要拨乱反正,此遭难矣。”小二退下,朱武苦涩的说道。这等之民稍加编整,可不就是一支军队了么。史大郎则仿佛听不到话来,一意低头吃食。
待到晚上,还真有一队青壮持着木棒长枪,猎弓斩刀登门。当头的乃一公人,说道:“小人是本处巡警。须动问客官一番,休怪则个。”
史进朱武准备齐全,自然不怕盘问,那巡警见他俩说话流利,不怎的再盘问,唱个喏就走了。朱武却有忧虑道:“这梁山军治下,果然非同宋室,明日进城,更小心些个。”史进自也提起了戒心,说道:“昔年我等在少华山聚义,若是那华州的官府也这般行径,则我辈早无路可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