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的叹了一口气,这大宋朝真是忒的不堪,迁都西京后竟看不到半点的振作。
此时他身着湛青直裰,腰间扎条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再配着他那一副好样貌,仪表天然,真就是一风月场上的风流佳公子。但谁又能想到他一副风流倜傥之下,却是梁山军在河洛的密探总首领。
正值隆冬天气,朔风凛凛,白日无光,衰草连天,黄沙卷地,好不凄惨!但偏偏还有人在此时外出打猎游戏。燕青抬脚出了房门,院子里已经停下一辆车马,侧门门槛已经拔下,车夫载着燕青一溜儿出了巷子。行了两个坊,就看到陈正汇已经在路边等候,载上马车,二人是直奔东门。
彼处临街一爿酒肆的廊檐下,一大群马拴在地面石槽上。对面还有块宽敞地,交叉着几株树,又拴了一群。那酒肆里闹哄哄地,料想是栓马的客人正在里面坐地。
“贤弟且来看,那人便是郑居中幼子郑修年。”挑开马车窗帘,陈正汇指着店中一穿着皮裘的傲气少年,对燕青说道。
“这厮从小浮浪,生性顽劣,不爱读书,专好斗瞈走马,使轮棒。又吃不了苦头,练得皮毛,却自以为自己武艺了得,不想那府中护卫家将如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