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城门冲杀去。
那时韩滔正亲督将士攻城,听的城中呐喊。又见城头大乱,虽不知是何由,却先是大喜过望,只道贼人逼反了百姓,忙喝呼将士们奋勇上前。这般两面夹击,里应外合,城池眨眼告破。
韩滔驱兵直奔县衙,却见那李奎已然嗑药自尽,只捉了这李奎的亲家吴氏吴炳才。
“将军,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吴炳才见了韩滔就告冤诉苦,直言是被亲家裹挟,身不由己。一人喊冤,无数人连带叫起。
韩滔飞起一脚踢翻了吴炳才,脸上冷笑道:“你们冤枉?那钟离县上万曲死的官民又要向谁去喊冤?”
“休跟俺聒噪。再敢言语叫本将心烦,爷爷先砍他头。”
这等人却是要全部收押,一同押回濠州州城,怕是要上面亲自下来勘查。
此间乱平,可事儿还远远未了。
益都城中,陆谦接到淮南奏报,先就心头大怒。一县之中,内有警局、税丁,外有各乡镇乡兵壮勇,何以就被人这般打破?
自己建起的这般制度,莫不是纱窗薄纸,一捅就破?
龙颜震怒,自然有的人噤若寒蝉。许贯忠心中也自叫苦,此遭事乃‘大齐’开天辟地头一遭,也无怪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