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在西军里也甚有威名,牛气哄哄的,可不是没几日就也被杀得大败?”
旁人七嘴八舌反驳着那人,后者吐了口痰,只做冷笑。说道:“井底之蛙,怎知道天有多大?你们嘴硬吧。童贯那厮就是仗着官家宠幸,西军厮杀又非是他调遣指派的?姚家父子又岂能比的了大小种?等西军的人打进城里你们就晓得厉害了!”
“你这腌臜撮鸟尽是放屁!别处都不说,官军军纪好坏,庐州城内有几个不晓得的?庐州若是被打破,城中乡亲父老要遭多大的罪?兵灾人祸是在所难免,不知道多少人家就要遭殃。你这厮这般的吹嘘西军,灭梁山军的威风,蛊惑人心,散播谣言,必是奸细,奸细。”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眼睛喷火一样看着那人。
这话却把那厮吓了一跳,如是被蝎子蛰了一下,惊跳起来。“你,你他娘放屁。老子才不是奸细,休要诬陷好人。”却是说话都要不利索了。
“四郎,休动气?这撮鸟平素里就贯会耍嘴皮子,只把他当屁放了,休搭理他。”边上立刻就有人劝道。毕竟这种性质的编队,都是以街坊邻居为编队的。
一人劝说,立刻就带动起了好几个来。倒是把那汉子也劝了住,但仍指着那人说道:“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