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地。那飞鸽传书不是正规,稍后还有明文从益都快马送到。
宋江便就把娇妻彻底忘在脑后,连着两夜都宿在书房。其中的灯火每每都要亮到深夜里。
此刻宋江正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一道情报,一边手指在地图上比比划划,双眉微皱,看了一会,将情报放下,全神 贯注着地图。
府衙外,一队士兵正在巡哨,因为沧州处的难民还有大半数人仍在,如是沧州城池内外看守俱是严格。
纵然大数守备军士是在休息,夜间值守内外只两营兵马。
明亮的鲸脂蜡烛把房间照的如同白昼,但宋江眉头的愁容却半点没有消褪。以沧州兵马打下保定四地不难,别看保定四军州都驻扎着上万兵马,却都是纸面数字。而沧州府作为梁山军唯一的北境州府,新近的军事部署调整后,这里只守备军就有二十营,兼之健锐军千骑,选锋军千骑,以及正军步甲五个营,可谓兵强马壮。陆谦以他为主将,督领沧州兵马西进,打下保定四地手到擒来,可难就难在要防止辽人犯境。
这一‘境界’可不单单指沧州边境,更泛指保定、信安、霸州、雄州之地边境,东西长近四百里之遥,又有多处军寨隘口,可供南北通道。那河北的宋军就跟纸糊的一样,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