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工,计庸纽赃绢一千六百馀匹有零,广州知州纵容其子役将下禁军织造坐褥,不令赴教。而至于禁军将门,更是肆无忌惮。役军士修造第宅,伐薪烧炭,种植蔬菜,织造段子、坐褥,做木偶戏人,刺绣,奏乐等等,堪称无所不有,足见军政之腐败。
这等事宗泽就与陆谦特意说过,“赵宋国家竭财用以赡军,今军士有手艺者,管兵之官每指挥抽占五成犹多。河北禁军三十万众,其间老弱病患,伎巧占破,数乃过半。”
由于军士大量冗占私役,故军中真正的战士为数不多。宗泽就直言河北之禁军:“尺籍伍符,虚实相半,老弱居其一,工匠居其一,俳优居其一,舆隶胥史居其一,诡名冒籍者无所不有,则是宋室养兵万人,所可用者,千人而止耳。”
保塞城中就是这般,甚至十中之一都无。此处官长召集壮勇,及到契丹军到来时候,集本处兵勇丁壮,总数仅仅五千且不足。倒是添加了定州援军,这‘守军’才强强过万人。可内中真兵勇十不存一,更无几个真有厮杀经验的,与城外的契丹军相比,当是以卵当石。
“轰!轰!”
保塞城下,密密麻麻都是攻城的契丹军士兵,兀颜光用从广信军、安肃军得来的多梢砲,以浇上油脂熊熊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