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注的更多是田亩钱粮。
这般想来,也觉得不会被一刀砍了,卸磨杀驴。甚至因为他们父子的身份,张家还能在新朝之中立足。
苦笑着摇头,事已至此,自己还胡思 乱想作甚?以父亲之才,当是想了万全才做下的决定。
回到内室,却是夫人还未入睡。张灏与其妻徐氏感情甚佳,说起此事来。
徐氏听了,就觉得心头上一块重石落下了地,轻声说道:“事关我满门安危存亡,官人有些不安,实属常理。照为妻看,这是甚好的出路,要不递送降表,城外梁山军真动起武来,太原城能抵挡的侠一时,又岂能抵挡得住一世?”多余的话就不用再说,彼此心里明白。
张灏听了仰天一叹。次日就到军中,午时后轮换城头,直到夜色笼罩,城下梁山军依旧。一名信使被他悄悄缒城而去,降书很快就送到了陆谦之手。
中军帐中,当陆谦看到手中这份降表时候,脸上由衷的浮起笑容来。正史上的太原保卫战他还多少记得,那可是惨烈无比。即使现下梁山军与彼时的金兵不同,非是异族么,但也不能小视不是?
是。今日的太原城中没了王禀,那厮早死在黄河岸畔了。但此刻多出了一个折彦质,谁又敢说折彦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