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宣政司,好个智多星。一个杂剧就能玩出这般花样,唱贪官污吏,唱土豪劣绅,就是要百姓恨这些人,如此自然就拥护了梁山军。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金富轼心里面默默记下这一条。他早前可全然没有想到的。
这种戏剧百姓们喜欢看,就是他都能看的进去。若是编排一些梁山贼入寇高丽的恶事、劣迹,在民间一遭传扬开,那岂不是……
“咕咚,咕咚……”金富轼的心脏打鼓一样挑动,剧烈,剧烈。
他这些日子在齐鲁可不是白做的,很清楚,齐鲁的这一套制度对底层百姓的诱惑力多么巨大。那城外乡村的乡兵,一个个年青后生,十个里头有七八个怕是奔着参军入伍去的。士兵的素质且不去提,只说士兵的斗志和积极性,那就不是高丽兵可以相比的。还有梁山军正兵那绝对豪华的武备器甲,高丽国就是拼到破产,又能武装出多少人来?
齐鲁百姓的收益比之高丽的寻常百姓,那是高出犹多。官府税赋收入自然也是极多,话说梁山军的免税都已经过去了,到了六月里就要征收夏税。若是可能,金富轼很希望留下来看一看梁山军的夏税收入。但他知道这希望不大。
他能在这儿赖到四月里,一大原因是陆谦不再。不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