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粮食要贵,就高丽国那模样,金富轼真能确定他们的百姓能频频买的其鲸肉?
须知道,即便是梁山军这儿,鲸肉的一大销售对象,还是规模日益庞大的梁山军。陆谦想起叫人捕鲸的一大因由,也就是为了解决军中肉食紧缺之困。但高丽军呢?他们甚时候有了经常吃肉的待遇了?
整个草料场到处都是货郎,挑着担子,推着小车,售卖着各种各样的杂货。一片繁荣。
金富轼早一个时辰看了后,必会生出一番感慨来。现下却有种“彼可我亦可也”的豪情壮志。
“哥哥快看这鸟人。是小弟眼拙,自觉的这厮脚步轻快了许多。”
金富轼身后一不起眼的摊位上,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汉子,忽的对那摊主说道。后者一双眼睛早盯着了金富轼,闻声道:“不是兄弟眼拙,哥哥我亦有同感。这鸟人撇了俩同伴在周遭逛了来,莫不就大彻大悟了?”
几个月的严密监视,他们安保司的人可多次看到金富轼一脸愁容的对月独饮。这是一矢志不渝的爱国者。
“哥哥说笑了。这厮可是个长情的。”粗布短衣的汉子说道。
这话却是另有由来。早前这金富轼跟一乐府歌伎有染。
陆谦是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