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年纪倒不大,面相更是年青,看似都还不足三十岁。身材并无魁梧,一股子文人雅气扑面而来,然整日都佩剑不离身。
那可不是文人士大夫做样子的假玩意儿,那是真正能砍人的利剑,更有人看过这位相公在内宅练拳习剑。除了则个,这位相公随身带来两位幕僚,几个长随与下人。幕僚一看就知是个中老手,想来也是,这位毕竟是做过洛阳令的人,入仕十余年了,岂会不知道前后任交接时的猫腻?而随从仆人则是各个习武,膀大腰圆的。小校场中有一次比较,那武艺都是不错。班头中无人能比的。
“……你许是不知晓的,咱们这位太守得西京张留守看重的,洛阳城中不知道积攒下多少人情和人脉……”
“只就咱们命乖,日子难熬也。”赵鼎虽然还没全部交接事物,性格上的倔强已经显露。且又是做老了官的人,对内里的腌臜都是精熟,一来就查账,这手段可绝户的很。
“你们说,这赵相公若是想征平难饷可怎生是好?倒是听闻陈州的不少人,可是发了横财。”
“笑话,东面的爷爷发话谁敢不听,有得赚不假,就不怕没命去花?你可要想好了。”
门前几名衙役议论的高兴,这时一名下人装扮人正朝着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