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两,绵五万七千九百二十五两,绫三百七十九匹,罗三百五十五匹。
除此外还有草料、劳役等等。
可以毫不遮掩的说,此番夏税叫整个陆齐文武,闻之都放下了心。更不要说那捕鲸事宜,一营收入都径直送入陆谦私库,那可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正是应了一句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齐鲁已经如此,来年,淮南、冀北、河东之地,纷纷纳税教粮,钱粮无缺的陆大王,实无甚致命的短处。他也三省己身,但看了又看,也是没有的。
历经了去岁的波折,以及今年上半季的折腾,河北自然元气大伤。诸多流民要一一归入原籍,包括新入的涿州、易州两地,非但没法收税,还要先填进去甚多,压力可非是齐鲁一地能相比的;还好明年淮南就也能征收税粮,届时钱粮上的压力亦会再次减小。
宗泽面前摆着几样酌酒的小菜,一旁还有一支酒壶,酒盏已尽,尤留着浓郁的酒香。这种烧酒就是如此,酒气浓郁,非常酒可比。“果然是好酒,不逊于麦造。”
却是去岁就开始试制的高粱烧酒。高粱是中国之传统的农作物,但产量始终不高。只是因为耐旱,大多种在贫瘠田地上,比如梁山泊时期,大寨上就种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