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则军心慌乱,士气低迷,小将着实担忧……”姚庆身侧,曾索眉头都拧成一团,不无忧虑地说道。
姚庆听了这话,回头盯他一眼,沉声问道:“曾三,莫不是你要劝我逃跑?或者,投降?”
曾索闻言,勃然色变,忙道:“小将与陆贼国恨家仇,不共戴天!安敢有此念头!”
姚庆自然不是瞎子,不然他不会将麟趾塬这等要地教给曾索去防御。后者可才是一指挥使。
就他和曾索说话的工夫,不远处的一座梁山军营寨中已经竖起了一杆大旗,可不就是鲁智深。这位梁山军大将,竟然亲临第一线了。
不过想来也是应该。这梁山军向来就不玩虚的,若是真要舍命厮杀,强攻硬打,这主将只管莅临前线,乃理所当然的。
他们也没派人前来招降,这是懒得费口舌,直接手底下见真招!这般,就可见陆贼拿下关系的决心了。
“只要我们死死钉在潼关,梁山贼想破关?哼哼。”姚庆手撑着栅栏,面上闪过一抹冷笑。
他就不信关西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了,那环庆帅王似、秦凤帅赵点,就真的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现下陕覀六路,真正竭尽全力的只有熙河路、泾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