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逃奔河洛时候是亲眼见过翟兴的。那时候翟兴是京西义军总管,他本就是要投奔去的,非是机缘巧合入了西军,那现在……,曾索想起来就后怕。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翟兴翟总管竟是个暗通梁山贼的奸细呢?
适才非是翟兴周身的亲卫用命,这位陆贼的中原兵马总管,不死也要伤。
而身为大将,翟兴竟然敢亲自上阵,还是在劲弩覆盖范围之内,所能说他怕死?这当官的都不怕死,士兵又如何会惧战?
且早前一把火过后,那下方贼军中跳出一个黑大汉来,但见火光照的他丝发可见。
却是面如黑漆,身躯长大。头戴一顶镔铁盔,身上穿着一副镔铁锁子连环甲,内衬一件皂罗袍,紧束着勒甲绦。手提两条四楞镔铁锏,雄健威猛。引着数百甲兵,举着长牌重盾,就向上扑杀过来。曾索他看的清清楚楚,那黑厮就冲在最前。非是这人持的是一双四楞镔铁锏,曾索都以为他是黑旋风呢。
这黑厮亦是个不怕死的,连挑了五根滚木,直累得脱力,才被亲兵搀扶着脱了下去。
梁山军有如此精兵勇将,若是不靠着潼关天险,这儿的五千人怕是打个盹儿就能被人家吞下。
曾索好不感慨。他恨梁山军么?这是自然。是梁